據了解2021年增長到了3836架-美森海派
當下市場環境已經明確,那么進一步需要思考的是這個現象是短期的嗎?還是將會在中短期內持續影響國內航空市場呢?
再者世界政治局勢的劇烈變化,帶來的不只是油價的高漲,也極大程度的割裂了這個世界,國家對立、民族主義情緒高漲,有人說這不影響國際旅行,你信嗎?
其二,國內市場的空間有限。再回到2019年,當年出行總人數大概在2億多人次,每次看到這里我們經常會陷進一個思維陷阱,那就是還有10億沒坐過飛機,因此我們具有廣闊發展空間,甚至借助互聯網熱詞“下沉市場”來說明還有很多三四線旅客等待我們開發。但是這組數據無疑是極具欺騙性:一方面,我們沒有區分人群特征,簡單來說老人與孩子我們按照適宜伺機年齡剔除了嗎?更沒有考慮民航出行的低頻性,這十億人是沒有當年坐過飛機還是一生沒坐飛機呢?假如只是當年沒有坐過,那么基本符合民航“低頻”的特質。我們有能力解決這個航空出行的基本屬性嗎?我們有必要重視國內市場中短期內的潛力還有多少呢?再以19年的國內航線客座率數據進行推算,假如不開放更多空域,國內現有旅客出行量的天花板觸手可及。
在這里大家很清楚的可以看出,整體承運量下降了36.7%,但是有意思的是同年中國民航的客運飛機總數從2019年的3645架繼續增長到了3717架,同比增長了1.9%。據了解2021年增長到了3836架,繼續增長了3%,在這樣需求不足的情況下繼續增加供給那么必然帶來的量價雙殺,更合況國內民航產品高度“同質化”,進一步放大了影響。
那我們應該怎么辦呢?當然在這種市場劇烈變化下,肯定需要政府給予更多的紓困政策,但任何外界幫助都是“救急不救窮”。終究解決題目的還要回回行業自身,回回企業自身。任何市場都終將面對一個存量博弈的市場,這并不是世界末日,只是疫情讓我們必須提前“應試”。固然任何一個市場都會走向存量博弈,但是任何一個市場也不會由于存量博弈而消亡,替換一個行業的往往是生產力與生產方式的全面革新,而非競爭形態的轉變。就像互聯網流量見底,內卷紛至沓來,而互聯網行業依舊是當下大熱行業。
民航人盼星星盼月亮,總算盼來了期看中2022年,只是感覺和之前劇本上寫的有點不一樣呢?不是說好了嗎,“冬奧會”、“兩會”之后,國際航線要全面恢復嗎?怎么春運一過完,一盆冷水直接澆了上來,感覺又回到了那不堪回首的2020年一季度,不過還是有些不同,一來是這次武漢換成了上海,二來多了飛行事故。原本覺得前兩年已經是民航的地獄模式了,現如今感覺估計快到第十九層了。
截至4月2日,疫情與飛行事故疊加,整個行業日利用率不足1小時,同比21年航班量下降76.2%,執行率僅為21.2%(數據來源于航班管家),所以已經有朋友喊出,這是中國民航的“至暗時刻”。由于角度不一樣的題目,是否是“至暗時刻”不好說,但說目前航企在經營層面已經危如累卵并不為過,海運費,多家航司都處在資不抵債的邊沿。為此“救救民航”的聲音此起彼伏,大家從不同的角度闡述各自的觀點,這也都反應出對行業的一腔熱情。而我本想繼續假裝歲月靜好,寫點自己擅長的應用文章,不往班門弄斧了,但是,一方面社交媒體上充斥著“賣慘式自救”,另一方面現實中卻是繼續奏樂,繼續舞。所以終究還是忍不住來嘮叨兩句。
作為本系列的第一篇文章,我想討論的是當下到底處于怎樣的市場環境,由于不同的環境決定企業需要采取不同的應對措施。現在的行業治理模式,企業經營理念都是建立在過往三十年高速發展的基礎之上,那么如今呢?
在題目出現后,正凡人一般會經歷焦慮、否認、憤怒、怨恨、接受的過程,那么間隔“新冠”發生已經2年了,我們應該往接受這個世界的新“常態”了。國人自古以來就有“人定勝天”的傳統文化,這近三年里我們拒盡“躺平”,拒盡認命,拒盡放棄,所以我們依舊是世界經濟發展的發動機。對于民航業也是如此,固然中短期內我們進進了“存量”市場,但從長期來看這未必不是一次機會,一次通過外力自我革新的機會,承平三十年,我們總說行業這些年越來越封閉了,高鐵間隔我們越來越近了,那么這不是一次很好的機會嗎?固然很痛,但是成長哪有不痛的呢?
綜上,從國內行業發展趨勢、客源存量、政策調整的可能性,都告訴我們一件事情,那就中短期內,民航市場進進了存量博弈的市場環境,航企必須將疫情帶來的需求影響考慮進往,這與油價波動、人工本錢、維修本錢等因素完全等同,這需要修正此前年度經營計劃與預算,而不是像過往兩年,總將當下視為非常態,將2020年以前視為常態,在中短期內,這就是常態!
【專業分類】規劃發展
為什么我會有這樣的判定呢?這要從回顧這兩年那血淋淋的報表數據開始,2020年開始民航已經連續虧了2年,每年虧損差未幾在1000億左右,截止今年一季度估計虧損預計也有300億左右。虧損的核心原因就是由于疫情導致整體出行需求極大減少,造成整個航空出行市場中供給嚴重大于需求,而我們大家都知道在國內民航一旦出現供給大于需求的時候,必然而來就是航司內卷